“明晚我要突袭地窖
。”
没有预兆的,楼眠眠忽然开口,一改先前感兴趣的态度。
少年的话断了几息,才无奈道:“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吗?正在谈兴上呢!”
向江掠知会完自己后面地行动,楼眠眠便没了后顾之忧,放松地后靠了点,无所谓道:“这点陈芝麻早在裴似母亲失踪时就应该结束了,后面的发展除了能证明裴寂不是个东西,没什么意思。”
江掠俊脸皱了一下:“你该不会心疼裴似那小子了吧?这可不兴心疼啊。”
楼眠眠道:“心疼他什么?心疼他没爹疼没娘爱?我只替他母亲可惜,好不容易坐稳了长老的位置,结果死在裴寂手里。”
“你也觉得她死了?”,没由来的,江掠问了这么一句。
楼眠眠诧异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江掠踮着脚把椅子朝少女挪近了点:“有人说她还没死呢。”
这下少女确实是愣了,有点匪夷所思又有点想不通,最后道:“那裴寂可真不是个东西。”
“所以啊,你也少和裴似来往。子承父业,他又能是个什么好东西?”,说到这,江掠的目的就图穷匕见了。
正好底下的布置的眼线给楼眠眠传来了时限已到的讯息,她站起身来睨了一眼少年,一句话飘在风里:“你老和他较什么劲?”
“当然是关心你啊!”
少年下意识为自己辩解,然而少女已经敛了裙角从楼梯角下去了。
江掠闷闷转过脸,自言自语:“桌上的茶都没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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