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及到了。东头的王家后院起火,鸡犬不宁;西头的李家嫡庶不分,族内争执不断。
当然最受关注的,还是那两家巨头——落在暗夜巷的明月大族和盘踞在城中心的裴氏。
这两家都不是澜海的本土势力,但甫一入主,便都用铁血手腕有了一席之地,而今这种二分的局面,已经持续了多年,一直被这两家压在下头的本地氏族夜怨气横生。无论是明月常的明目张胆的杀鸡儆猴,还是裴寂的杀人不见血都让他们忌惮。
况且这群人各自成团,实在很难组建起对抗的势力。
可十多年过去了,曾经那些令人胆寒的手段带来的影响也随着不断提高的心理阈值,越来越不值得一提。
这阵风一扇,便有人蠢蠢欲动起来。
“嘿,明月常这老东西还真坐得住,坊间如今骂他的可比从前多了几番了!”
少年人屈腿坐在栏杆上,同坐在一旁喝茶的楼眠眠挖苦。
楼眠眠前几天就和江掠策划了这场口水战,本是用来来掩盖自己在明月府地下闹出来的动静,可她那晚上压根没能走出婚宴,但布置已经排下去了,如今正好用来造势。
楼眠眠抿了口香茶,直言道:“他如今正是要出手那批货的时候,挑明白他的野心,对购买他货物的异乡客,说不定还是一剂强心剂。毕竟谁都希望这批货走得安全,一个独霸的名头,就足够商队顺利通行许多城市了。”
“你说得对。裴寂老头最近也没什么动静,我听说他府上供了个西洲来的花魁?”,江掠跳下栏杆,端起少女搁置在一旁的、喝了一半的茶盏,毫不见外的仰头饮了。
少女看了他一眼,倒也并没有说什么。
单是这样,也叫挎着剑的少年高兴。他兴致勃勃的猜想:“你说裴似那老爹不会是断袖吧?我听说那花魁是个不足双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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