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
故意装作不解的反问,殷红的唇舌在白皙的手指上包绕纠缠。黏腻的水泽和口渍流道溢在一处,在新嫁娘的指缝间堆满了,颤颤巍巍的跌落到手背上,留下一道淫之又淫的水痕。
“是甜的...”
明月絮喟叹着,起身上前了一步,他身上的彩结玉佩随之晃荡,发出些响动来。但他丝毫不害怕被人发现,自顾自和扶着廊柱站起来的少女府分享着。
楼眠眠是典型的爽完就结束的人,这会子一边整理着被继子扯开的上襦,一边道:“你吃什么都是甜的,是这辈子还没吃过饴糖?”
两人距离很是暧昧,明月絮干脆道:“没有。哪一种都没有小娘这样的味道。”
“是留我独守空闺吗?”,看着少女麻利的动作,明月絮这样问着,似乎不在意,但又故意将少女系好的衣带子扯开了,换来楼眠眠一记肘击。
“你如今怎么和裴似一样讨嫌了?”,她抱怨,不满地重新扯过自己的衣带。甚至有点怀念当初明月絮小心翼翼的样子了。
听到这话,明月絮半是高兴半是气恼,气的是裴二哥也这样和少女亲密过,高兴的是在楼眠眠心里,他还是不一样的,他情绪波动起来,忍不住说更多的话。
“我和裴二哥不一样,小娘累了吧,絮儿孝敬您喝茶。”
“小娘最近要掌家业,定是忘了澜海城一般的事物已经落在絮儿头上了。絮儿想替小娘尽孝。”
这是楼眠眠第一次明月絮嘴里听到他的掌事范围。
如果明月絮打开方便之门,她的计划无疑会进展的更加顺利。
楼眠眠狐疑盯了他一会,见他脸上与平常毫无区别的表情,思虑了一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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