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殊色。
若不是死得太早,想必也是如今修真界排的上号的美人了。
“裴皇叔何须如此见外,两个孩子结了亲,你我都是一家人了。”,明月常今日脸上也浮着笑意,和那日的阴沉判若两人。
深衣大袖的主母年少貌美,此时只是掩唇饮酒,听着两个老家伙互打机锋,时不时给他们圆圆场。
拜过高堂天地,此时只剩宴饮。
这里是裴似名下的一处私产,是一座坐落在城西半壁山脚的豪苑大宅。虽说打着婚宴的旗号,实则还是用的商筵的排场。
深色的楠木桌排呈一道圆弧,新人拜过堂后,中间的桌椅仪式便撤了下去,改成了三尺高的大台。
上头红毯一推,秀帘一挂,便充做了舞乐的场所。
从如雪柳般的纱衣群舞到火热畅意的异域旋舞,各色的美人层出不穷,如乱花迷眼,颇有些疲倦。
耳边是两个老男人的商业互吹,眼前也没什么可乐呵的,少女颇有些无趣地低头啜了几口酒,思索着什么时候尿遁是最佳时机。
此时忽然一阵乐响,一张熟悉的脸闯进了楼眠眠的视线。
那人穿着白底赤纱的飘羽舞衣,身段柔软,和着一阵香风花雨,如月宫玉郎旋身落于红台之上。
他演的是一段独舞。
少年人腰间扎着散花状的彩结玉石,侧身回旋时,便如花一般绽开。每到这里,那飘逸透明的白绢布便会悄然透出些肉色的肌肤来。
那紧实又纤细的肌肉线条,在这样的若隐若现下,又变成了另一种禁忌。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曲恣情盛世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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