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长久地不出声了。
裴似却来了兴致,他反问:“什么都能做到?”
像卡了壳的机括木偶,那声音没有起伏的声波里,竟然能听出愤怒
【你怎么能许下这样的愿望全世界的男人哪一个不比那个路人甲好上千百倍不过你是最完美的原谅你重新许愿吧】
“我只要楼眠眠‘爱’我。”
裴似重复了一遍。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脑中声音的发疯。被人群簇拥着朝门口走去。
【她没有一点女人的美德!】
到了接亲的时辰了。
连绵的接亲队伍如同一条红色洋流,在着不大不小的澜海城里肆意蜿蜒;系着红绸的乐队吹拉弹唱着接亲大乐,那乐声一路喧嚣,终于在日出朝雾时到了结彩挂绸的明月府。
新娘子早被搀扶了出来,此刻盖着金玉川就的珠帘儿,垂着头倚在当家主母的身旁,很是害羞的模样。
紧赶慢赶,楼眠眠到底还是赶上了。她和人群里的江掠对视了一眼,匆匆接过被仆从搀扶的明月絮,和他在宾客面前演着母女情深的戏码。
少女今日也喜气洋洋了一回,她罩着缕金织花的纱袍,内里是一件棠花纹压角的宽袖长裙,手臂上的琉璃钏晃得人移不开眼,缕金的披帛绵而长,松松垂落,在晨风里和明月絮的喜服搅合贴在一块。
裴似的目光幽幽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面上还是那副弯唇的假面,只管循着唱礼声下了马,径直朝着楼眠眠走了过去
众人都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当裴世子恣意惯了,不喜俗礼,又对未过门的新妇太过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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