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边缘渗进里头,指尖在少女的肌肤上打转。仿佛这样的触碰能够给他带来莫大的慰藉一样。
脊背、腰侧、小腹…乳房湿热的下缘、敏感的乳头和柔软的乳肉。他刻意不去看少女和江掠的纠缠的轻吻,耳边的淫靡嬉笑和眼下的少女就是他的全部了。
已经得到了。
他脑子不断蹦出这句话。可就像望梅止渴一样,他无法克制地感到嫉妒。
是的,嫉妒。这些情绪如同冰面下潜藏的巨怪,在日复一日里发酵、咆哮,而后又在忍耐里仿佛匿迹。
好像每个人都可以得到楼眠眠的偏爱,亲吻、做爱…甚至允许别人怀上她的孩子。可为什么?明明他们才是最亲近的关系。
孩子,呵。
裴似想起从前——最近他总是想起从前。他想起和少女的第一次见面,那时楼眠眠练剑练到灵气枯竭晕倒在山路上,他一时兴起,将这个小师妹带回了洞府。
从那时起,裴似就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和楼眠眠分开。照顾楼眠眠,是他平生第一次感到高兴。那种感觉很奇妙,裴似说不出来,只是很迷恋。
事到如今,他觉得委屈。在他的构想里,他和楼眠眠不应该是现在这种局面。小师妹应该一直看着他才对。愤怒也好,怨恨也好,他不在乎。只有注视,才能缓解他的空虚。
可楼眠眠总这样无视他。不停地、一次又一次地、让人无法维持理智地无视他。
她像一个永远叛逆的顽石,不,也不对。裴似有点词穷了,面对楼眠眠,他总是容易被她逼成这样。可他又有点甘之如饴。
莫情说的对,他-疯-了。
楼眠眠感到昏沉,如同将要触底的溺水的人。昏沉又无可遏制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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