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楼眠眠才凑过脸来搭话:“你闯进塔楼多久了,阿兄?”
她只有做错事的时候才会这样叫他。
江掠莫名便不紧张了,他憋着笑,心想楼眠眠肯定以为他生气了。于是他故意别开脸,沉声道:“叁天。”
这倒真叫楼眠眠有些惊讶了,她顾不得两人先前冷凝的气氛,迫切问道:“你也是从城郊山寺被带进来的?”
江掠摇头:“我从东池宴厅的密道里摸过来的。没有岔道,一路闯到头,便是这个鬼地方。”
少女沉吟了一会,道:“我方才发现,这些妖鬼吃了头顶那颗珠子落下来流辉就会难缠许多,我要去看看那颗珠子有什么异常。”
少年信手给自己缠着绷带,点了头,也没多虑,直接道:“咱们一起。”
他早就习惯了按楼眠眠的心意行动。以她为导向,与其说是习惯,不如说已经快要成为本能。
说走就走,无需要犹豫。
两人的剑术都遥遥领先于同代,彼此留意着对方的出招,互相应合着剑式。劈刺收提,配合得毫无破绽。
尖啸鬼嚎此起彼伏,楼眠眠和江掠且战且行,偶又缓行但却不止。一片昏暗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锚点。
脏污的尸体胡乱倒在两人剑影之下,雷光涌动,金影伴行。长剑折射着彻骨的寒光,照亮了二者脊背相抵时,纠缠的长发。
破空声缕缕不绝,剑意与剑意碰撞纳合,时而并驾齐驱。有那么一瞬间,佩剑的共鸣传达到彼此的识海,嗡鸣着发出无与伦比的震颤刺激。
连呼吸都仿佛在那一息交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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