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他腿间的精神奕奕的性器。烫得楼眠眠手指一蜷,刺激得明月絮下意识地往她穴口一压。
两个人都被猛窜上来的快慰电得一抖。
好不容易平息了,楼眠眠头一个必然是要刨根问底的。明月絮率先垂了脑袋去吻她,在她唇畔说着可怜话:“小娘…小娘会因为我的‘畸形’讨厌我吗?”
他甚至动了动腰,那个一直叫他困扰的性器此刻给他反馈着忠实地舒爽快慰。
他口中仍是道:“身为女子,我却与…小娘不一样。求您…别露出那种眼神…”
楼眠眠叫他几下没有章法的顶动,惊喘了几声。本因被诱骗生出的气恼,在辨别出明月絮话里的纯稚后,消解了几分
他就是个没有常识的小古板,计较起来也只会叫她觉得自己是个肮脏的色鬼。楼眠眠半阖着眼,看着身上雌雄莫辨的少年,抬手捏了捏他带着坠子的耳垂。
她没有说什么,明月絮却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怜惜。他又一次成功了,这种验证成功的惊喜和仅剩的良知在争斗。他觉得自己像个疯徒赌狗,明晃晃地撕开自己过往十六年来血淋淋的脆弱,仅仅只是在堵楼眠眠会不会心软。
一切都崩塌了。
他再次成功了。
明月絮被内心的挣扎拉扯着,却又毫无抵抗力地沉沦在和楼眠眠性器挲合的肉欲里。
拉下亵裤彻底进入身下少女的那个瞬间,极致的满足感和足以使他崩溃的负罪感都一涌而上。
他射精了。
闷哼和低喘随着这猝不及防的射精溢满了车厢,初精的味道一时蔓延,直到数息之后才停止。
过多的白浆从花穴里挤出,打湿了下头的坐垫。那平生第一次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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