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站着走路了?”
少女的嘲讽来得又快又急,市井气的话语叫她显得愈发娇蛮和难以接近。明月絮却看着这样的楼眠眠走了神。
待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顺着少女拉扯着他手腕的力道站了起来。他垂头看着少女冷冰冰的怒容,忍不住想要讨好的情绪,于是他道:“絮儿这就去梳洗。”
什么家规戒律,什么明月常的严令统统在楼眠眠这里变成了该抛却的东西。
直到和少女坐上了同一辆马车,明月絮混乱的、被那强烈讨好的情绪所支配的头脑才清醒过来,而后悚然意识到他打破了过往十六年来的规矩——他和少女同坐了。
当又一个界限被打破,随之而来的就是没有理智的退让。
马车厢内里都是少女出行用管的物件,上头都浸满了少女身上的香味。这香味本不引人注目,可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却香得叫明月絮无法忽视。
昨夜那些淫靡的泥泞在他脑子里又一次出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所以,在少女又一次叫马车颠簸得撞向自己时,明月絮下意识喃喃道:“小娘,我有些难受。”
外头已经临到城门口了,不知遇上了什么,叫马车连连不稳,这一次更是差点将楼眠眠摔在摔在车厢里头。
还没等楼眠眠从明月絮无辜被压的身上爬起来,就听见“少女”压抑地求助。
她顿时有种罪恶感,着急起来:“哪里难受?让我瞧瞧。”
这种被突然重视的感觉如同昨夜的重演,明月絮呼吸几不可擦的顿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羞耻的盖住了自己肿胀难捱的下半身。
他那里和楼眠眠不一样。他不敢叫楼眠眠发现自己的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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