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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明月常便带着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仆从们也都陆陆续续地退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跪着的明月絮和尚未反应过来的楼眠眠。
眠:这就是宅斗?发展得也太快了吧。我还没入戏呢
阶下的人形容狼狈,却跪得笔直,像一颗在幽暗里顽强生长的松。
庭院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夜,那只被打落在地的绿宝石簪子静静折射着幽微的烛光。明月絮沉寂着,他在楼眠眠的目光下,有种无处遁形的窘迫,以至于不知道作何表情,只垂着脸。
一双绣鞋停在他垂下的视线里。
“马上就要下雨了,大小姐果真要跪那样久?”
少女身上的沾染着他的熏香,这种隐秘的相似叫明月絮从自己的世界里挣了出来。
黝黑的乌云的确沉沉压在天上,是要下大雨的架势。
明月絮朱唇微张,吐出了几个字。
楼眠眠靠近他,才听了个明白。
“求您,不要看我。”
记忆里,这是这个古板的女主第一次求自己。
“她”看起来可怜极了。
楼眠眠心头一软,捧起了明月絮的脸,算是投桃报李,拿着手绢为他擦着血迹。
甫一和她接触,明月絮身子僵住,有些不可置信地盯了她一瞬。在感觉到脸颊上传来的压痛后,才如梦初醒地确定楼眠眠在心疼他。
他的狼狈被她触碰,污血被她擦净。他破破烂烂地,被她捡起又拼好。
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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