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叹息般道:“对不起,师叔真的离不开你。”
他纤秀的脸上没了丝毫脆弱,深埋在少女的发间,唇边是谋算得逞的些微笑意。
他对自己的体质了如指掌,如果及时吃了丹药,根本不会受孕,但第一次他没有吃,只是在丹室里坐了一个下午;第二次他也没有吃,他从同族那里得知,三个月内与同一人同房,受孕率会极大提升,所以才火急火燎请求了外遣,所以才当天夜里就要爬她的床。
楼眠眠,你得到了我,就要一辈子和我纠缠。花尽琢垂眸拾起少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弯起温温笑意:“今晚多陪陪我和孩子吧?”
眠:……有了娃就是不一样哈,说的话都叫人脸红红。
清润的青年半揽着少女的腰,半哄半骗地说些可怜话,那盈盈少女竟然也不反驳那些一听就是博可怜的话,只稳稳听着,偶尔出言安慰青年几声。
临街的高楼上,一身盛彩裙衫的明月絮见着的,便是如此。
他瞧着那青年叫几声轻飘飘的安慰一说,登时便忘了少女此前和那少年郎相握的手,只觉得窝囊。
“中洲第一丹修,也不过如此。”,他轻讽,声音雌雄莫辨。
他漂亮的眸子无意识地跟随少女移动,心中嘲讽涌动,如雷震耳,吵得他心烦。
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哪里能叫裴二哥挂在心上?他本该这样想的,但他又极力抗拒把这两人放在同一句话里头,于是,他只能掐住了所以关于少女的话题。
彼时,他还尚不明白,这种难捱的烦躁,名为嫉妒。
……
小轩窗,梳妆台,鬓边乌发乱。
花尽琢话中的“陪伴”,只有一个导向。楼眠眠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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