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不会吐出花尽琢的下落,东方云便招手叫来仆从,暗中嘱咐了继续,才继续投入到工作里。
他总觉得有几分不安。
不光是因为藏着他心头血的朱玉坠子里隐约传来的紧绷讯号,还有几分对花尽琢的警惕。
青年处事风格太过老道,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可那天,他却故意露出了那件皱污的外袍。
东方云本能地觉得花尽琢在向他挑衅,即便那时青年的笑意一分未减。
真是恶心。
少年心中厌恶,与其说他讨厌花尽琢比当初讨厌裴似更甚,不如说他下意识认为花尽琢比裴似威胁性更大。
事实也确实如此。
回到小院的东方云再一次向仆卫确定道:“他真的是因为莫名干呕而离开的?”
“禀少爷,千真万确。”
东方云捏紧了手中杯盏:“可有医修出入他的住处?”
“这倒不曾,不如让属下去彻夜监视一番?”
少年面色阴沉下来,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不用,你下去吧。”
身后的仆卫悄无声息地退下,在一声轻巧地关门声中,东方云募地掀翻了一桌子的甜食茶点。
他花了大价钱查出花尽琢身份并非人族,而是草木化灵,草木的特性他亦知道得清楚,此时此刻,他又哪里猜不出花尽琢为何匆匆离去?
完全坐实了是青年蓄意勾引楼眠眠。
翻涌的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少年玉白的俏脸气得通红,猫儿眼里全是炙灼的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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