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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教训,你先上药。”,少女清清凌凌的声音仿佛很遥远。
被拒绝,云夙嘴上说着“那好吧,真好”,头顶的狐耳却瞬间别成了飞机耳。
楼眠眠揽过青年的伤痕斑驳的长臂,扶着男人劲瘦的腰,把晕乎乎的云夙往屋子里带。手掌下的肌肉紧实灼烫,她手指微动,摸到一点湿润,原来还有一道暗伤,迸裂在他的后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倚靠,他一下子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了。他头脑昏昏,哑声低诉着楼眠眠的冷淡,抱怨着楼眠眠这个“主人”的不称职。
直到他彻底烧晕过去时,嘴里还念叨着诸如“你到底懂不懂狐心”,“还好裴似已经被我揍得不能动了,否则……”,“做人真难”这样的话。
楼眠眠上药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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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狐伤心日记:今天和讨厌的人打架,伤的很重,不开心。今天第一次贴贴,开心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