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过来。
银鞭的破空声急促起来,于空中难以被捕捉到的鞭影,一下一下坚实地落在了温热结实的肉体上。
狐族青年长手长脚,身躯挺拔。凹凸有致的筋肉因为鞭笞而紧张鼓起,又因为片刻的停歇而放松软下。
兖红的一条条细而深的痕迹,凌乱驳杂地散乱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宛如铺画。
密密麻麻的疼痛无处可以躲藏,因不断刺激而处于长时间激活的肌肉酸麻难当,冷汗打湿了云夙的额发,润湿了他的眼睛。
实际上,楼眠眠挥鞭的次数和频率并没有云夙感觉到的那般高。只是被她掌握的规律,云夙无法窥见。扎扎实实叮在他皮肉的鞭痕和疼痛才是他赖以等待结束的指令。
只是在他看来,这指令如云如雾,在他幻想出来的长路上不断延后。
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苦熬。
楼眠眠成了不会动摇的辉灯,自己是黑暗中被她截获的一段血肉。
渗血的伤口如同血色的迷网,静室里汲取不到任何可以修补伤口的灵气,身体里发出濒死的尖啸。
极致的疼痛令云夙头脑昏沉。对生的渴求演化成了对灵气的渴求。
渗血的伤口成了数不清的、需要喂饱的大嘴,它们扭曲了让他无法摆脱的疼痛,变成了新一轮的折磨——
无法克制的麻痒。
就连一小滴汗水的滑落,都能让他为数不多的克制付之一炬。
他竭力保持清醒,又苦于这种渴求得不到满足。
这种痛苦令他苦闷难当。
鞭笞就是在这时候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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