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头顶,那个时候,恨不得阮唐可以去死。
江江说:你是太爱了,所以恨也入骨了。
再爱、再恨,都该有结束的时候,自己这一场噩梦,到底何时结束?
她睁眼的时候床边坐着一个人,因为对方也穿着病服,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同个病房的病友。
正准备开口说话,对方却觉察到她醒了,转了过来。
是阮唐。
屋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是在他的后面,柔和的灯光打过来,在他周身形成了一个光晕,令他整个人都显得很不真实。
更不真实的,是他那温柔又陌生的嗓音:“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盛又安心想,自己一定还在梦里,要不然,阮唐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么温柔?
自从开始闹离婚,两人互相就再也没有给过好脸色,哪怕是在孩子面前,也是尽可能地互不接触,甚至是眼神都别开。
此刻他不但声音温柔,连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温柔无比的。
一定是幻觉,一定是梦境。
然——
盛又安闭上眼睛又睁开,还是看到他站在那里。
他瘦了很多,病服穿着身上松松垮垮的,最上面两个扣子没扣起来,可以清晰地看到凸出的锁骨。
曾经如胶似漆的时候,多少夜里昏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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