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起身。可白子羽速度更快,起身便想出去,他不想燕瀛泽看到他的狼狈。
可无奈心有余力不足,此刻的雄蛊已非昔日的雄蛊。白子羽的韧劲再好在雄蛊面前都不堪一击。
他双膝一软便朝前跪去,而前方燃着方才燕瀛泽拨远的炭火。
“子羽!”燕瀛泽右手扶住白子羽,左手不管不顾便将炭火拂开,一股丝绸的焦糊味瞬时便蔓延开来。
白子羽在疼痛中霍然抬眸,死命捏在手中的笔颤抖着,滴下一团墨……
燕瀛泽猛然惊觉,室内一时沉寂得落针可闻。
这次的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并未折磨白子羽多久。白子羽沉默良久才颤抖着问燕瀛泽,“你方才说我是谁?”
燕瀛泽一时无语哭笑不得,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精心的伪装,竟然在这么不经意间给撕破了。
他将白子羽扶着坐好,再次开口之时声音有些承受不住的喑哑,“这幅画,这张琴,这方雕刻的院子……你都带着。可你独独忘了带我。”
“子羽。”燕瀛泽站起来走到白子羽面前,撑着桌子与白子羽平时,眼中是藏不住的心痛,“你连我这个人都不要了,又何必还留着这些东西呢?”
白子羽只是怔然地看着燕瀛泽,心中有许多的话,却失了开口的力气。他千方百计躲着的人,用摄魂抹了记忆的人,此刻,恢复了记忆,就站在他面前。
世事如棋,自己明明该是落子的,可在老天爷眼中,也不过是棋子罢了。
走来走去,费劲心力,许久之后才发现,绕了一圈竟然走回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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