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便应该是他当皇帝之前便认识的。
又假如,他当皇帝之前就认识,且还能自由出入皇宫,那,便定然不止极少数人认识。
再假如,林越有事情瞒着他,那他周围所有日常熟悉的人,便都不可信。
他不信林越会伤害他,可他却讨厌这种众人皆醒我独醉的感觉,十分讨厌。
他就不信,就算所有人都存心要隐瞒一件事,还能堵得住天下的悠悠众口。
于是燕瀛泽在心中暗暗计较了一番,来到了宫门口。至于为何来到宫门口,自然是因为,宫门是所有人进出宫闱的必经之路。
宫门守卫见燕瀛泽过来,齐刷刷跪了一地。燕瀛泽挥了挥手让他们起来,抓过一名年长些的守卫道,“你过来一下。”
守卫战战兢兢地跟着燕瀛泽来到一处人少些的地方,燕瀛泽将袖中的画取出来道,“最近可看到过这人?”
守卫只看了一眼模模糊糊的图,不用再看第二眼,便脱口而出,“这……不知道!”
说完后守卫似乎才察觉出自己御前失仪,他躬身下跪道:“这画,实在看不出是谁。陛下若是没有吩咐,卑职便退下了。”
燕瀛泽郁郁而去,临出宫门前道,“敢告诉第二个人,你就回家去吧。”
守卫背后一身冷汗,暗道祖宗保佑。三年前上头传下来的命令,有关白子羽的任何事,禁止再提,违者,诛九族!
燕瀛泽喝退跟着的人,背着手朝前走,一摇三晃,标准的二世祖。任谁也想不到,这是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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