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见到林越,忽然正襟危坐目光如炬看着他,“你瞒了我多少事?”
林越被燕瀛泽看得一愣,旋即道,“瞒着什么?臣不懂皇上的意思。如今你是君我是臣,我若瞒着你那便是欺君,死罪!”
“行了,你别一口一个皇上的,我可不想当这个皇上。你先过来告诉我这箫跟信是谁的。”
燕瀛泽将手中的萧与信递了过去。
林越接过来一看,低声道,“你真的忘了?这是张瑶写给孔晨辉的信,托你转交的,只不过……还有这箫,孔晨辉知道张瑶喜欢,特意去寻的,本想作为定情信物,最后却……所以你将这两样东西封了起来,说免得睹物思人。”
燕瀛泽听到了孔晨辉的名字,沉默了许久,林越将箫与信递给他道,“好好收着吧。”
林越一屁股坐在了燕瀛泽对面,“现在也没有外人,作为你的师兄,有些话我必须告诉你,哪怕说了你生气,砍了我的头,我也要说。”
林越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权势名利没兴趣,可是如今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你便该想想,黎民百姓以及姨父与王妃。他们为了让你不受掣肘,不惜自尽换来你的自由。还有揽月,被囚禁在宫中五年,还有晨辉,棒槌,小泥巴……那么多的人。
我不是要责怪你,更不是质问,我只想说,既然你是天命所归,既然你登上了这个帝位,你便不再是那个随性的燕瀛泽了。你是皇帝,你是黎民百姓的希望。”
“你师兄说得对。”
林越话音刚落,凉亭对面传来了声音,觉远在对面的水渠上道,“燕儿,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我知道你在意什么,可名利权势能蒙蔽一个人,也能塑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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