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人。”
燕瀛泽将手在铁笼上敲了一下道,“可是这是命数,你爹夺了子羽的东西,我一定要将子羽的东西拿回来,所以我们必须为敌,必须对立。”
“瀛泽,雌蛊已经死了,你如今又被困住了,你放弃与父皇为敌好么,我替你求情,不让父皇杀了你,我如今继承皇位了,我一定会广招天下名士,为你寻找解蛊虫的方法的。”
“李玉宵,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既然迟早是死,那么多几天少几天有何区别呢,我燕瀛泽只重离别不重生死,一码是一码,若有下辈子我们还是朋友。”
燕瀛泽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断云枪,不再多言。
“父皇。”李玉宵转而跪倒在地扣头道,“父皇您放了燕瀛泽吧,他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对我们构不成威胁……”
“皇帝!”李焱厉声道,“你已是一国之君,岂可妇人之仁。这些事你不要管,父皇会替你扫平一切障碍的。”
李玉宵缓缓坐在地上,靠在笼子上无助低语,“你们为何要这样,我不想看到你们这样子的……”
燕瀛泽挨着李玉宵,许久后他道,“李玉宵,我反正活不长了,求你件事吧,将林越与揽月放了,他们与这些事情无关,都是受我连累,再烦请你帮我将小泥巴好好安葬,跟着我这么些年,尽欺负她了……”
燕瀛泽话未说,完忽然砰地一声,龙椅竟然被震飞出去了。继而一声奇怪的吼声发出,大殿中的众人都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