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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对,母亲纵然杀了我我也无可辩驳,我会尽早回去的。”白子羽又问道,“可找到公主了?”
白泉摇头,“未曾。”
……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燕瀛泽显然十分深刻的诠释了这句话的意思,纵然他是死过一次的人,也还是对战报公文不感兴趣。几月未来得及处理的公文堆积如山,纵然沈昀已经将他能应付的都拿开了,剩下需要燕瀛泽亲自过目的还是堆了一桌子。
对于这种事情,燕瀛泽向来信奉的便是能推开的定然不会亲自动手,所以此刻坐在案前批着公文的就只有白子羽了。某人则将手中的狼毫笔成功的用来逗兔子了。那只兔子被燕瀛泽折腾得乌七八糟,眉毛胡子全部都被燕瀛泽涂黑了。
“你别折腾它了,这兔子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要不是它,我也找不到无极丹。”白子羽边看着公文边道。
“我这是在感谢它呢。”
逗了一会儿兔子,燕瀛泽抬头看着白子羽,这一次兵不血刃,能让拓跋漠认输已是不易,更遑论拓跋漠俯首称臣。燕瀛泽来到白子羽面前,低声道:“子羽,这次多亏了你才说服拓跋漠呢。”
白子羽正在整理手中的战报,道:“拓跋漠的威名不是白来的,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从未传过他苛待下属与士兵,更是初登帝位便废除了之前北狄皇帝所设立的苛捐杂税。所以我才去找他,赌的就是他心中对于百姓的爱护与对生命的敬重,他倒也没让我失望。”
“嗯,子羽你若为王,定然也是定然也是心怀天下的一代明君。”燕瀛泽俯身将白子羽圈进怀中,下巴搁在白子羽的颈窝中看着白子羽整理那些他最头疼的战报公文。
白子羽拿着战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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