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竟然以为那是白子羽的东西。他再笑,笑自己愚蠢,天底下的药瓶不都长得一样么?
司马南喝了一口酒,对燕瀛泽道:“怎的要成亲了,也不见你有多高兴。”
燕瀛泽拿起另一坛酒,拍开了封泥,对司马南道:“高兴,岂能不高兴,这可是人家求都求不来的……”
林越收好了药瓶,看到燕瀛泽往口中猛灌着烈酒,他走过来夺下燕瀛泽的酒坛,“你这是不要命了?旧伤未愈,还这么拼命喝。”
燕瀛泽抢了一下酒坛没有抢到,他拿起桌上另一坛,再次拍开了封泥,司马南眼疾手快抢了过去,“这可是难得的好酒,你就这么给牛饮了。”
“神棍,把酒给我……”燕瀛泽看着林越指着心口道:“把酒给我,我这儿疼。”
林越看着燕瀛泽的眼睛,叹了口气,终是将手中的酒坛递给了他。
燕瀛泽接过酒坛碰了一下司马南手中的酒坛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喝啥再掂对。”
司马南喝了一口酒才道:“你上次让我帮你查的事情,我查的差不多了。说起来,你让我帮你查的两件事情其实就是一件,那个丧门的少主,叫赵天麟,其实他就是……”
“今日不谈别的,喝酒,来,不醉不归!”燕瀛泽再次用手中的酒坛碰了一下司马南手中的酒坛,打断了司马南的话。
司马南这才察觉到不对,看着林越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林越也拿起旁边的酒坛道:“他心情不好,你就陪他喝吧。说不准,醉一场之后,他就想开了。旁的等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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