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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要想我改口说你们邀月楼的酒不是粗制滥造,是好酒,也简单。你只需将你这里的‘琼玉醉’拿来让我尝尝,若是好酒,我自然就改口了。”
那人接着往地下摔着酒坛,丝毫不把邀月楼的打手放在眼中。
“都知道‘琼玉醉’是邀月楼献给皇宫的贡酒,这位爷,您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吧?”
掌柜的一个手势,那群打手便一哄而上。可是那闹事之人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在一群打手中穿来穿去,那群打手却根本就碰不到他一片衣角,相反还被他戏弄得手忙脚乱。
燕瀛泽倚着门框看着他们闹腾,那人一边砸东西一边打人一边对邀月楼掌柜道:“掌柜的,你仔细算算,这砸坏的该赔你多少钱,只许算多不许算少,算完了就把账单送到平南王府去,让燕瀛泽付账。”
邀月楼掌柜的一听,喝住了一众打手,“敢问这位爷是小王爷什么人?”
那人摇头晃脑想了一会儿道:“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掌柜道:“即是仇人,又为何让小王爷替你赔偿?”
那人再砸了一坛酒:“他欠我的……”
那掌柜见他说话颠三倒四,分不清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可是眼见着楼上的酒都被他砸了个七七八八,掌柜的心一横,一挥手,打手便再次一哄而上。
“司马老儿,你这是准备让我平南王府倾家荡产不成?”
燕瀛泽靠在门框上看戏也看得差不多了,对着闹哄哄砸酒砸的正欢的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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