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一场重病,当时药石无灵,是皇上赐给了我玄霄丹,后来病好了之后便留下了后遗症。”燕瀛泽闭上了眼睛。
“是这样么?”白子羽倏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燕瀛泽。
“嗯,子羽,睡吧……”燕瀛泽揽紧了白子羽,过不多久,传来了平缓的呼吸声。
翌日,棒槌骑一匹马牵一匹马已经走到了不知道前面多远去了。
燕瀛泽苦着脸和白子羽往前走,两个人完全呈相反的样子。燕瀛泽的样子就活像是人家欠他多少钱不给似的。反观白子羽,一派悠闲从容,风拂过衣角,飘然似仙。
凉州城外,棒槌已经没看到影子了,只余追风驹孤零零地在路边啃着刚冒出新芽的树枝。
“子羽,我走了……”燕瀛泽站在白子羽面前,把漫天阳光遮出了一片阴影。
“嗯,世子保重。”
“子羽,我真的走了。”燕瀛泽又重复了一遍,睁大眼睛看着白子羽。
白子羽不理会他的目光灼灼,只是点了点头:“嗯,走吧。”
燕瀛泽忍无可忍把白子羽揽进了怀里,哀怨道:“子羽,你真是太不可爱了,也不知道说点好听的话哄哄我……”
“世子殿下是三岁吗?还要人哄。你再磨蹭都要闭城门了。”怀中人不理会某人哀怨的语气凉凉道。
燕瀛泽松开了白子羽,轻轻把他有些被风吹乱的鬓发拨顺,然后轻吻了一下白子羽的额头,又收紧怀抱抱了他一下道:“好了,本世子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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