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泽忽的抽搐了一下,“哇”的吐出了一口黑血,浓黑如墨,悉数侵入雪白的中衣上,触目惊心。
“好了。”良久,周龄收了银针,长吁了一口气道。
夜寂无声,燕瀛泽全身犹如火烧,眼前一片黑暗,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眼睛似乎怎样也睁不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犹如被放在烈火业火中炙烤,痛的死去活来。忍不住就一声呼了出来,睁开了眼睛。眼前烛火摇曳,白子羽静静的坐在床边。身后是一众大夫。
燕瀛泽忍不住就长叹了一口气,喑哑道,“我还活着?”
白子羽紧抿的双唇终于松了,轻笑道:“没死。”
周龄走上前去为燕瀛泽把脉,极轻的“咦”了一声,复又把了一次,然后起身让江军医也过来把脉,再然后是剩下的几名大夫,他们把完脉都露出一副松了一口大气的表情。燕瀛泽奇怪的盯着他们在自己身上捯饬。
然后周龄问道:“你们认为是么?”几位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道:“看来是不错了。”然后周龄转身对白子羽道:“国师,将军的病情好像轻了不少,有好转的迹象。”
“真的?”燕瀛泽一听,喜形于色,鬼知道他是多不想在这里当实验品去吃那些又苦又涩的药。
白子羽问:“怎的还中毒了?难道有人要害你?”
燕瀛泽感觉自己确实恢复了不少,虽说还是全身无力,但是头疼恶心显然缓和了许多,他想了良久自己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闷声道:“约莫着是这几日的药吃多了,是药三分毒,古人诚不欺我。”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可以扭转这个疫病的时候,第二日却传来了不好的消息,除了燕瀛泽,所有的人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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