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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时时……时疫。”江军医道:“军中怕是起了时疫。”
“什么?”燕瀛泽大惊。纵然是普通百姓也知道,时疫,特别是打战后的疫症,乃是极其恐怖的事情。
轻则损兵折将,害民伤财,重则,只怕是毁家灭国之灾。
燕瀛泽不敢怠慢,连忙回去商议对策。这边刚刚赶到议事堂中,忽的城中将士来报,已经有数十百姓亦是如此症状了。
燕瀛泽此时已经顾不得了,他深知疫症的恐怖,忙命令士兵与军医搜城,凡是有针状的百姓与士兵都带到城外祁峰山脚下隔离居住。
江军医与城中大夫都戴了头罩,围了布巾,到祁峰山脚下的隔离区查看诊断。
白子羽才将给恒帝的八百里加急密函写好,燕瀛泽匆忙进门对他道,“不需要密函,子羽你亲自回去。”
“燕瀛泽。”白子羽将案上的紫檀匣子打开道,“我手中拿着的是圣旨。”
“我知,可此一时彼一时。”燕瀛泽拉过白子羽朝门口走去,“行李都已经备好,你这便骑着追风回去。”
白子羽挣脱了燕瀛泽,燕瀛泽此刻犹如一头急躁的豹子,“你必须走。”
“谁的命不是命呢?”白子羽道,“就许你身先士卒奔前走后,却要让我远远躲开?”
被撞破私心,燕瀛泽干脆直白道,“谁有危险也不能让你有危险,哪怕一丝一毫。”
“不走,若要我走。”白子羽道,“除非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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