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学画画的?”
“嗯。”柏容点头,状态放松了很多,眨巴着眼睛看她:“您说‘也是’,难道您也?”
张优尔摇头,似是怀念般轻声道:“是以前的一个朋友,他也是霖城美院的。”
“真的吗?”男孩瞪大了眼睛,颇有些兴奋:“那说不定将来就是我的学长了,他肯定很厉害吧?”
窗外突然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张优尔抬眼看了看外面,天已被聚拢过来的黑云占满,暗沉沉低压压的令人喘不过气。
她对着柏容笑了:“是很厉害。”
“那他——”柏容还想追问,却又听她道:“可惜,他后来走偏了路。”
“啊?这……”
“你将来,可不要像他那样哦。”张优尔调侃着,笑意却不达空洞的眼底。
又是一阵电闪雷鸣过后,豆大的雨点哗哗啦啦地坠下来,整座城市又被陷进了水汽氤氲的沼泽中。
下雨天,留人天。
可张优尔并没有打算被这场雨挽留,也无视了男孩满脸的疑惑与好奇,站起身关上了半开的窗户:“我该走了。”
“啊?可是外面正在下雨……”柏容心下有些不舍,试图挽留。
“今天在这里待得够久了。”张优尔回道,又对他说:“以后你就来我包间玩吧,我会跟你们经理说的。”
这话意思就是他以后将成为她在这里固定的男伴,她在楼下包间的酒水等一应消费都会算在他的业绩里。当然,如果能跟她上到三楼客房陪睡,那又另外算了,月瑟把这算作服务生和客人的私下来往,也不走明面上的账,属于这里秘而不宣的灰色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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