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符合古籍上记载的那样,确是那术能造成的脉象。”
沈长寄的眸光微沉,手慢慢抚上了心口的位置。
华老夫人自病后身子就有些虚弱,入深冬后便一直未大好,她拄着木杖,颤颤巍巍地从上首位走下,走到沈长寄的面前。
“沈大人,请问你的顽疾是什么?”
“心疾,每月初七会病发。”
老夫人叹了口气,“逆天改命,是这世道所不容的,凡有强行改天命者,必会遭其反噬,这代价是常人无法承受的。用最重要的东西来换,那就一定要被天道认可,这禁术方能成功。这一术,靠得不是巫医,而是要献祭者与天道达成共识。”
“老身不知那一世是如何为大人施展此术的,大人想必也并无那段记忆。老身只能凭你这顽疾来猜测,问题或许出现在你这一颗心上。”
“这玉石,最初可是在你的身上?”
“在我夫人身上。”
老夫人点点头,“那便是了,这玉石乃是介器,会留在受术人的身上。”
“它原本是这个样子的。”
她把自己游历时获得的这一块剔透的玉石拿给沈长寄看。
又道:“至灵至纯之物,不仅要承载你所献祭之物,还要将你全部的怨与恨都吸纳走,还有你新一世的气运,亦会被一同剥夺,所以这石才会失了光泽,变成这般污秽不堪的模样。”
所以沈长寄向来没什么欲求,没什么过分强烈的情绪,所以他即便幼年身处那样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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