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场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孟玹摇头叹了声,他看着小包裹里裹着的十数瓶毒药,又摇摇头,“可惜啊,可惜。”
阿汝给他准备了这么多,结果到刚款待国舅到第三瓶,人就撑不住了。
这些药不会致死,阿汝特意交代过,别叫人死了,她的话他有好好听,可谁能想到这姓沈的这般不中用。
罢了,回去叫阿汝给他开些药治病吧,等身子好些了再上门拜访,左右他都有一生的时间去和沈国舅清算这前半辈子的烂账。
……
新帝登基,沈长寄一连忙了好些日子,转眼就要到除夕。
今年的除夕会格外热闹,首辅大人说先贵妃和先帝先后病逝,眼下正是要大办喜事冲一冲晦气的。
因着要大宴朝臣,除夕前的几日,沈长寄朝日初上便离府,披星戴月地归家,谢汝并无多少时间能见到他。
腊月二十八,沈长寄一如既往早早地出门了。谢汝醒时,身侧的床榻已经没了温度。
她裹着被子靠在床头,陷入沉思。
她总觉得,沈长寄好像在刻意躲着她,她能察觉到半夜的时候她被抱得很紧很紧,有的时候被他手臂勒得喘不过气,她醒时,男人睡得并不安稳,他好像总是很痛苦,即便抱着她,也不能安定。
一连观察了数日,她愈发肯定,沈长寄就是在躲着她。
为何躲她?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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