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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汝垂下头,小声嘟囔:“我哪有乱跑。”
她一抬头,见平筝还在笑眯眯地看着她,不解道:“你总笑什么?”
“我笑姑娘一醒来就问我家大人去哪里了。”
谢汝:“……”
“这有何可笑的,我来府上借住,醒来不该问问这府邸的主人在何处吗?”
平筝立刻板起了脸,“应当的,应当的,姑娘不是想大人了,只是礼数周全,奴婢晓得。”
谢汝恼羞成怒,“快些拿衣裳来,我要更衣了!”
平筝正经地点头,“奴婢伺候您更衣。”
转身时,没忍住向上弯了嘴角。
谢汝低下头,也抿着唇笑了。
用过膳后,谢汝被迫靠在窗边看风景。
平筝坐在她榻边,正认真地绣着什么。
“你何苦寸步不离守着我,我又不会跑。”
平筝头也不抬,“那可说不好,您在奴婢这里没什么可信度。”
上回烫伤,三天两头到处乱跑,害得她被她哥训了好几回。她也难啊,姑娘有自己的主意,大人那边又不好交代。
她原以为姑娘就是一柔弱美人,可昨夜亲眼目睹了她将那宫女拉下水,自此便知,姑娘是外柔内刚。这回她也该强硬些,时刻盯着,直到大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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