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接,她又给将昱打电话,那头很快接通,说周起寒去看沈既与了。
容冬立刻说:“走,去医院。”
市医院门口得到消息的人排了长队,架了封锁线,容冬找到等她的将昱,带许惜尔进了去。安静长廊里,沈既与掩面滑坐在地,顾宁西无声安慰,周起寒沉默立在窗前,盯着两三米高的楼层不知在想什么?
他们不远是祈徽安睡的地方。
容冬脚步也沉闷许多,无声走到沈既与面前,哑声道,“沈总,节哀。”
沈既与没反应,顾宁西朝她摇摇头。
周起寒闻声回过头来,不管不顾拉容冬入怀,高大身子竟隐隐在颤抖。
“你们走吧,我想陪陪小徽。”沈既与声音无比颓废,挪到离祈徽更近的地方。顾宁西二话不说拉着许惜尔走了,周起寒牵着容冬的手,朝里看了眼后,落到沈既与身上,“割腕很疼,你要替她包扎好。”
沈既与眸色沉了沉,“她那么怕疼得人都舍得下手,是真的不爱我了。”
周起寒握紧容冬的手。
他拉人离开了这,没出医院,带着人上了楼顶,高处的风比低处凉好多,容冬抖了抖,周起寒的西服就盖了过来。晚风吹起他额前碎发,镜片后的冷淡眉眼好似揉了化不开的雪,“你怎么知道割腕很疼?”
“我试过。”
“!”
容冬抓起他的两只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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