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冬看了看二楼紧闭的门,坐到她身旁,口喝,顺势拿过她的柠檬汁喝下,酸不拉几的,她吐了吐舌头,眉头拧巴,吃了她剥开的太妃糖才好些,“太酸了吧,你的口味越来越刁了。多长时间了?”
又补了个字:“他。”
许惜尔立马意会,“我给你打电话开始到现在,算算有半小时了吧。”
容冬要了杯水,也不瞒着许惜尔,把自己的问题全抛出来,后者听完,半天不语,明显的脑子没反应过来。她泄气,抱臂靠在沙发上,许惜尔摸了摸肚子,说,“水喝多了,我去下卫生间,你自个盯啊。”
她点点头。
容冬梳理周起寒和周沸雪之间的联系,想得挺乱,找侍应生要了纸笔,一一列举。相同的面容,同样的过敏源,巧合般的牙印,以及那晚周起寒的疯话和第二天早上近似疯魔的吻,他说他骗你,他说这才是我。
他是骗子,骗你。
我该怎么办?
他骗你,喜欢你的人是我。
亲哪了?他亲你哪了?
最后,这才是我。
容冬一字不落的写下,笔顿住。还有那一句,他在检查,检查什么呢?
回忆如潮水涌来,她做了什么需要检查呢,仔细想想,周起寒当时是在观察。从她的脸到锁骨处,他都没放过,他说得“偷吃”根本不是她以为的意思,而是某种暧昧,但除他外,她没和任何人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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