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瞬,听到周起寒短暂的抽气声,脚边是碎成渣的玻璃片。
接着是怒天的吼声。
“沈既与!”
容冬心跟着一颤,祈徽吗?
周起寒放下护住她的手,冷眼看向室内的狼藉,沈既与干净西服上全是酒,头发湿哒哒贴在脸上,顾宁西护着许惜尔躲在另侧。容冬重见光明,入目的是祈徽气急攻心的模样,而沈既与低着头,拳头收紧。
“祈小姐——”
“沈既与!”祈徽不容她有说话的机会,撂起桌上的东西就砸,碎成渣的瓷片四处乱跳,逼着容冬节节后退,被周起寒带转身护在怀里。
“说,你身边的女人是谁!”祈徽瞪着眼睛指着他身旁,“你说你晚上要应酬,结果就是和她出来吃烛光晚餐,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她还亲了你,你不是说最爱我,任何女人都近不了你的身吗?骗我骗我都骗我——”祈徽恨恨盯着沈既与的左脸,那里是明显的口红印,颜色鲜艳,明晃晃在宣誓主权,他身边的女人还舔着脸笑得开心。
“!”
容冬垫脚透过周起寒的肩膀去看祈徽,沈既与的身旁尽是碎玻璃渣。
她戳戳周起寒,“女人在哪?”
沈既与身旁空空如也,脸上也没有口红印,祈徽是怎么看见的。眼角余光瞥见许惜尔,她冲容冬指了指头部,容冬才意识到祈徽的脑子可能真的不太好。反观沈既与,大概是习惯了,淡定地抹掉脸上的酒水。
“祈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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