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皙晃晃手里拿着的东西,厚厚的,远看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估计是他的剧本。他趁人停下走近,笑容无害,耀眼金色随着灯光潜入眼底,俊俏的面庞比刚才的严肃柔和了十几万分。
“我不懂。”容冬正烦着呢。
“姐姐,我是第一次演戏,很多细节参悟不了,导演在片场都骂我了。”容皙料定她不会答应,垂了头,细碎的金发遮住清隽的眉眼,他声音显得软,毫无攻击性,听着可怜劲十足,“我不想拖他们的后腿。”
“……”
容冬很想扶额,拒绝话在嘴边绕了又绕,容皙再接再厉,“一小会会就好。”
“……好。”
她转身懊恼起来。
容皙顺势抬起头,眼里藏着狡黠的光。
容冬不喜外人进她的房间,容皙也很少进来,他进来后,极小心的看了四周。门后是折叠好的长柄伞,桌上除了书籍、铅笔、杯子外,竟还留着那晚残败的花枝,被好生放着,都这样了,她还舍不得扔。
容皙捏紧剧本,缓了缓呼吸。
“你哪里不懂?”容冬坐在软凳上发问,祈祷他赶紧问完然后滚出去。
容皙收拾好心情,坐到她身侧的软凳,拉得离她近了点,摊开剧本的某一页。红黑笔相互勾勒,可见他对这部电影、这个角色的认真态度。
“这场戏,是阮榕和费函相遇的戏,狭小房间里,阮榕看着提着刀尖滴血的绑匪吓得往后退,冷不丁地碰到一双冰凉的手,回头看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双眸。”容皙说剧情,问她,“还记得这个眼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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