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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笑了笑。
对方也笑了,颔首后转了眼。
容冬对她天然的有好感,那么苍白的脸,精致易碎,经不起任何风雨。
“容容,刚才我听你喊祈小姐还挺唏嘘的。”许惜尔挽着她上了车,降开一半车窗,任由风肆意吹进,“她嫁给沈既与后很少出面,称呼也从祈小姐改成了沈夫人,要不是我今天看到,都不知道她瘦成这样了。”
“嗯?”
“你常年不在榕城不知道,祈徽嫁给沈既与的第一年就常常跑到天勤闹,说沈既与找了个小三,说得有鼻子有影,结果最后才知道她口中说得小三就是她自己。”许惜尔说,“她形容的小三是大学时候的她。”
“……”
“所以都说沈夫人脑子有问题?”许惜尔说完不禁唏嘘,“也不知道真假。”
容冬抿唇没说话。
如果真是这样,那顾宁西是什么方面的医生?她脑子闪过心理医生四个字。没等她想明白,许惜尔电话响了,打断她的思绪,“喂,嗯?现在吗?你怎么不早说,我都约容容去眠若那了,行行行,我们来了。”
说完,烦躁挂了电话。
“怎么了?”容冬问。许惜尔关上车窗,“许危尔说,周哥找我们飙车。”
“周沸雪?”
“嗯,他说眠若已经过去了。”许惜尔说,跟司机说了地址,“我们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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