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容冬道, 身子探前,“给个机会。”
“让我了解你。”
周起寒不语, 镜片后的双眸微收,对上她真诚的眼睛, 这是他二十七年来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如果你了解后,发现我并不是你所想象那般,甚至很可怕, 你会怎样?继续喜欢, 还是很失望的拍拍屁股走人。”
容冬被问懵了,她潜意思觉得喜欢就是喜欢,了解后也会喜欢, 怎么到他嘴里了解后她就会始乱终弃呢。
她认真想了想,非常认真的回答道,“我觉得在喜欢的基础上去了解会更喜欢。至于你说得和我想象中不一样,那肯定啊,你看你平时挺高冷,说话板着脸,但也会害羞啊。”
周起寒:“……”
容冬怕他不记得,提醒:“不记得啦,我住院那天晚上,你的耳垂红了。”
周起寒凌厉眼神射来,容冬赶紧做封口动作,身体在冷眸注视下慢慢直起。
“那啥,没事我先去工作了。”容冬找了借口想遁走,那晚的事周起寒一直没计较,她有点得意忘形,现在看他面色骤冷,她才知道那天周起寒一定是看她生病发烧才没当场发飙,不然她可能要去看骨科。
周起寒明显不想说这个话题,挥挥手,得到应许,容冬忙不迭的出了去。
她走得快,周起寒只来得及看到那抹窈窕身影消失在门外,被封闭的记忆回笼,软软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耳垂,轻轻地,贝齿磕在上面带着痒,很奇特的感觉。他很少与人亲近,更别说亲耳垂这么亲昵的动作。
容冬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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