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宣布婚事,这就注定了,她的婚事没有自由,无关情爱,唯有利益了。
她的婚事,与她无关。
当下,也只有苦中作乐了。
“安歌,择选驸马你要不要下一注啊?万一猜中了还能赚点零花钱。”
对于北庆朝雨时不时蹦出来的新鲜词,萧安歌这么多年来早就习惯了。他掏出一枚铜钱,放在桌上:“赌一文钱吧。”
北庆朝雨嫌弃地拿起铜钱,问道:“押哪位公子啊?”
“我就押南越质子——萧安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