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鲤鱼打挺都做不到,只能用脚踢了他几下,却也和挠痒似的。
姜槐满意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无力抵抗的楼鹊,撩开她脸边的发丝细细地摩挲她的嘴角,“我给你化了很漂亮的妆,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看吗?”
楼鹊深刻地感受到了姜槐此刻的不正常,怕是千言万语都无法说服他。屈辱之下,她索性使出最后的倔强,偏头咬了他一口。
姜槐却笑了,“你好可爱。”
他俯身,捧着楼鹊的脸吻了下去,舌头伸到深处与她纠缠舔吻。楼鹊的舌尖被吮着,上膛被舔过,仿佛口腔中的每一处都被挤占。
他们交往多年,楼鹊常常是主动的一方,第一次被姜槐如此激烈地吻着,仿佛二者的角色进行了转换。
在窒息感袭来的同时,酥酥麻麻的电流蹿过大脑。楼鹊不自觉地扣紧手心,双膝内扣夹住了姜槐的腰。
在楼鹊感觉自己快要被亲死的时候,姜槐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楼鹊朦胧的目光看到姜槐脱下西装外套,一股浓烈的雏菊味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口鼻。
她对姜槐的信息素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一瞬间被欲望支配了身体。虽然她发情时没有任何气味,但剧烈的喘息足以让人体会到她的情动。
“我会满足你的。”姜槐扯开了她的双腿,“我会做的比其他人都好。”
湿濡温暖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楼鹊低头,只看见姜槐的脑袋正埋在她的腿间。
面前就是透明的落地窗,即使无人会看到,楼鹊也感到了羞耻。她刚说出一个“不”字,姜槐又舔了一下,让她的所有抗拒都变成了呻吟。她越是挣扎,姜槐越是紧箍着她的腿细致又卖力地舔吮。
上一次被口交时,楼鹊很快就推开了他。但这次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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