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碎。紧跟着的是暴躁的骂声。但包厢隔音效果太好,楼鹊听不清说了骂了什么,只勉强听出是个熟悉的音色。
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拧了两下门把发现打不开,便用力地又敲了几下。里面的争吵声更大了。楼鹊心急如焚,一时失去礼数,猛地踢了一下门锁。
没想到这门真的被她踹开了。
楼鹊也顾不得思考门的质量为什么这么差了,连忙走了进去,随后便看到了荒唐的一幕。
她的发小面颊通红地如同一只野兽,坐在沙发上喘着气斜眼看她,不再像往常那般游刃有余。楼鹊在那双眼中看到了无与伦比的侵略性,那是发情的alpha难以控制地对同性所生出的排斥,但似乎又有一点别样的事物。
和上半身的盛气凌人相比,下半身就有些可笑。裤子脱到一半,两腿中的玩意儿直挺挺地立着,还从顶端粘着透明液体。当楼鹊的目光聚集在那上面,那东西还缓缓地又吐出一口。
楼鹊的脑袋开始疼了,她移开目光,看到宁宣祺的手正紧攥着另一只手腕,纤长的五指陇着,筋骨突起,可见力道之大。相比较之下,姜槐的手腕是如此小巧脆弱,不堪重负地出现了红印。
姜槐身上穿着的衣服则更少了,裤子被脱下来丢到角落,只有身上单薄的衬衣能勉强遮住下体。他再次用力一挣,终于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抱着自己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边哭边说,“别看我。”
宁宣祺似乎也清醒了些,看到来人的目光惊疑不定地飘忽后,便赶紧先把露出来的大鸟收进内裤里。
楼鹊先是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想去遮住姜槐布满红痕的身体。在她走近时,看到米白色的沙发上沾着几处可疑的红色。她的呼吸都颤抖了几分,努力地保持平静回头道,“秋昭辞,把门关上。”
吩咐完后,她摸了摸姜槐的脑袋,“发生什么事了?”
姜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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