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工作人员注意到了楼鹊的异常来询问。她被欲望和痛苦折磨着,难以吐出一个字。
秋昭辞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的伴侣突然进入了易感期。”
工作人员见状就要拿来抑制剂,秋昭辞婉拒了他们的好意,“没事,能给我们让出一个包厢吗?”
使用抑制剂对人体有一定危害,所以也有人更希望伴侣能通过与自己的交合度过易感期。他说得太过直白,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终究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准备先用工具把楼鹊压制住。
秋昭辞说的话太过荒唐,反而让楼鹊坚持着保持住清醒。她猛地站起身,毫不怜惜地将秋昭辞一脚踹倒在地。
秋昭辞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楼鹊。
“他不是我的伴侣。”楼鹊大声喊道,“别让他接近我!”再看向他,目光已是毫不掩饰的反感。
秋昭辞咬紧唇瓣,那好不容易才结痂的伤口又被扯开,唇缝里沾满鲜血。
“为什么呢?”他的话语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飘在空中。“明明,你说过我可爱,夸过我聪明……会辅导我工作,会带我去旅游。”
他低声道,“如果,如果你一点也不喜欢我的话……”
“那就,从一开始就别对我好啊!”吼出这句话时,他竟是流下了眼泪。
在这场僵持不下的闹剧中,一个人用清润的声音喊出了楼鹊的名字。
看到来人后,楼鹊松了一口气。正是这一瞬间的松懈,让她失去了强撑的力气,彻底被本能所驱使。
看着她前后模样的巨大反差,工作人员也意识到问题不简单。她极有可能是服用了某种烈性药剂,被强行引发了易感期。
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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