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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综复杂纠结在一起,让黎念本能地有低连淮一头之感。
于是她此时此刻有些像个言听计从的小媳妇一般看着连淮,竟能在她眼里看到些许无辜。
“黎念,你怎么总是在我面前湿身?”连淮说这话时是面无表情的。
七年前跪在连家大门口寻求帮助的黎念也是这般,那天雨下得很大,她的身体被雨不知道淋了几个小时,像个幼兽一般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也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她拉着自己的裤脚苦苦哀求自己的时候,是如此脆弱,像是未足满月的幼兽祈求凶猛的野兽不要将自己吃掉一般。
脆弱,这可笑的词语却与黎城没有半点关系。在连淮眼里,他永远是冷血的代言词。他的无情是母亲一度活在痛苦抑郁之中,自己也在这样扭曲的环境中成长。可她的眉眼与黎城有几分神似,但她却是脆弱的。这让连淮几度陷入混乱,他被这种混乱所拉扯。
最终他还是选择救下黎念,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不能让这个黎城所留下的唯一的血脉,如此轻易地死去。
如今她再次表现出来的脆弱,让连淮感到有些不安,他本能开始防御起来。
黎念听到这句话,却没办法接下去。
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连淮朝自己越走越近,直到站在她面前。
黎念没敢抬起头,盯着连淮西服的下摆。
下巴却被瞬间抬了起来,连淮的手有些冰冷,没有温度。
“你如今就做着这样的工作,来取时装周的珠宝?”连淮的手紧了紧。
“你知道这套珠宝的名字为什么叫真心为你吗?这套珠宝的初稿是父亲设计给母亲作为周年礼物的,你觉得,你有资格去碰它吗?”
“你的脏手简直是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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