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绕着张风竹走了一圈:“四叔,你说说,潇潇可美?”
张风竹不自在地咳了咳,只是不语。
韩林儿想,杜康害人害己,果真不假。
他一觉醒来,天光大作,踱步下床,饮下一杯冷茶,方略微缓解了头部疼痛之感。他打量周身,照旧是昨日衣衫,估摸是分舵里的哪位教众送他回房。他思绪更清明几分,且忆起昨日情形,倒宁愿自己醉死才好。
他怎能对嫤妹说那样的糊涂话!纵是再单纯无知,他也该知晓朝廷与义军水火不容。他自为王保保抱不平,又如何有人领会他的心意。
他意欲去赔礼道歉,又嫌弃衣衫起了褶皱,且残余少许酒气,难免轻忽。
灵光一现,他却匆忙换了外衫,夺门而去。韩林儿步及正门,不见车马之物,心怀稍宽,却听得一人道:“韩小将军,你不曾与赵姑娘同行么?”韩林儿眸光微黯,复灼如星火:“她们走了多久,是往哪个方向去了?”“也有两叁个时辰了罢。具体如何不清楚,只听说什么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
其人还待纳罕,已见韩林儿迅疾如风,自马廐牵了一匹良骏,出了门房,扬鞭直去。
这一去,却已是芳踪渺、音尘绝。
人生若只如初见。
赵嫤分明是沐浴完毕,回了卧房休息,不想便叫一人横剑在首:“你莫出声,我暂且饶你一命。”因她正欲熄灯入睡,灯火全无,加之他从背后相制,故而看不见面目。他只听得其声如铃动,依稀是个年少女郎:“你若是找王保保寻仇,你我就不该是敌人。”那人闻言,手中执剑已偏了几分,仍道:“此话怎讲?”她语意郑重,显然对自己的身份十分自傲:“因为我便是大宋昭明帝姬赵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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