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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第一次,是她在酒吧喝醉了,他骑着摩托车冲进来接她才顺其自然发生的。
黄逸雯忽然觉得脸很烫。
空气有点热了。
她看着近在迟尺的柏桑,呼吸一次比一次急。
也许是酒精冲昏了头脑,也许是爱情。
最后,他俩都上了天台,给彼此机会冷静冷静。
柏桑喝得有点醉,话匣子止不住,唠着唠着就跟她说,这里其实也是裴枢和姜泠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啊……那姜医生当时在干嘛呀?”
黄逸雯很有兴趣,迷迷糊糊地开始问问题,声线软糯。
柏桑撑在天台边上,挠了挠头,大笑:“她在骂男人。”
“那你和裴大少在干嘛嘞……?”
“我们?在杀人啊。”
柏桑理直气壮,像是在讨论吃喝拉撒一样寻常。
只言片语,便勾勒出一个光怪陆离的南洋之夜。
黄逸雯没经历过那时的事,憨憨地笑了:“哈,那怪不得姜医生要骂你们嘞。”
柏桑想起那段凶险的日子,长出一口气。
幸好小白兔的不懂。
黄逸雯不懂,可是这段时间观察下来,也隐约摸透了裴家人的两种生活状态:杀人,或者间歇性退休;两者的轮回就像经济周期一样,反反复复,岁岁年年。
她也陪伴他们经历一段惊心动魄的时光,这一趟来南洋亲身经历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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