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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呛他一句:“是,是我不懂男人。”
“要不是你从一开始就跟我对着干,”裴枢从背后贴着她,体温灼灼,“我也不会对你感兴趣。”
姜泠是懂逻辑推测的,知道男人之间最善同流合污。
她果然是眼瞎,想不到温文尔雅的赵笈也搞强取豪夺这一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最后一位前来参加仪典道贺的是秦攸。
秦军座自是不肯屈尊降贵,以国事访问的名义落地吉隆坡,“顺便”来槟城一趟,给裴枢赏脸而已。
他说,许宪中的案子快结束了,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同党一并处置。
姜泠对秦攸的态度依旧不善。
她认为这是他应该做的,她并不需要感谢他什么。
裴枢也表示认同。
随后就派人把秦军座“请”了出去。
月夜日落,真正的婚礼即将开始。
姜泠焚香沐浴后先开始准备。
祭司的服饰复杂,通身全黑的服制要求也不影响裴枢对她的偏爱。
黑天鹅羽抽丝编袍,黑钻、黑玉、黑曜石为饰。
臂钏,璎珞,珠链,足环,从头到尾将她点缀得清冷鬼魅,无疑是巫女最合身的华服。
佑天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差点都要羡慕哭了。
他给裴家当了半辈子祭司,裴枢每次都是让他直接披块黑布就完事,这待遇落差也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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