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换上,他就爱不释手地摸了她半日。
绸裙极其方便他行凶,两颗浑圆挺翘的奶子一揉就跳出来了,冰肌玉骨也是触手可得。
这晚,两人明明是躺在沙发上翻阅备婚文件,姿势却色情得很,再无半分礼仪廉耻。
“宾客名单,你瞧瞧。”
裴枢一手把文件递给她,一手抓着她的奶子放肆掐揉,把她弄得娇喘不已。
姜泠也知道他心急,良辰吉日一年总有一天,他偏偏等不住,一定要挑最近的日子。
说起婚礼仪式,裴家的仪典可谓极尽铺张浪费,也极尽野蛮原始。
为了不吓着外宾,裴家会在屿邸连续摆酒七日,就和正常的婚礼无甚区别;
而真正的成婚仪式是在七日之后的月夜,由祭司主持,滴血结蛊,篝火验情,杀叁牲助兴。
南洋的军火世家,便是如此。
越文明,越原始。
何况裴枢还同时担任十七行商会的主席一职,大操大办根本免不了。
商会。
姜泠倒是想到一个问题。
“裴主席……”
她勾着雪白修长的玉腿,纤足踩在他的胯间挑逗。
“你不是在商会发过丧告,说你已经死了吗?”
自己挖的坑,还得自己来填。
“那是当然。”
裴枢攥住她的脚踝就是一番坏意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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