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医生无法开杀戒。
黎一雄也是含着笑走的,夙愿已了。
墓碑上,还有小老头生前自己刻的字。
墓旁边还有两座衣冠冢,刻的是姜崇海与凌怀柔的名字。
风萧萧兮易水寒。
每日仪式罢,她望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惊讶他的到来。
她一挥袖,侧身走进山腰的小木屋,身影纤柔清冷。
随着她的,是一只黑羽乌鸦。
小木屋的门帘外挂满了符咒,风铃悠远飘扬,宛若是山川之上的灵笛声。
“不是让你先回南洋么,”她撩起门帘,清声谴他,“都说你签证过期了,我会去找你的。”
“我重新办的证。”
裴枢人高,弯下腰才能走进小木屋,趁机偷一口她身上的冷春香。
“我是你老公,等不了那么久。”
姜泠似笑非笑地嗔他一眼。
那么久是多久?
也就一周而已。
他上次还是乘直升机翻山来这里的,来给她转述无厘头的有趣新闻。
寨子里与世隔绝,没有网络,没有电子产品。
他说,科学家最近在北冰洋发现一条格陵兰鲨鱼,据说可以活五百年,超级长寿。
确实是非常有趣的新闻。
“长寿的生物,通常都是有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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