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
病房内。
柏桑站在窗边数鸽子,练习国语数数的腔调又暴躁又搞笑。
“亿,二……七,坝,九,舌……”
他的口音就跟内陆某种叫驴打滚的小吃一样。
马来语作馅,外面裹了一层国语味道的黄豆粉。
练着练着,黄豆粉就洒没影了。
鸽子也飞没影了。
明显是被什么脏东西惊跑。
“家主,姜医生是肯定不会阻止那些ata-ata的。”
柏桑阴阳怪气地切换话题,用的是百分百肯定的语气打赌。
Mata-ata,马来语里“警察”的意思。
裴枢躺在病床上,悠闲地翻着报纸喝着咖啡,丝毫没有大难临头要避嫌的自觉。
“她会。”
柏桑是纯种的单身猛男,听见这话,立刻露出一副齁牙的表情。
算了,还是聊鸽子吧。
鸽子的事已经查清楚了。
那天,在酒店被抓到的鸽子脚上绑着红线,明显有饲养的痕迹,交给兽医检查之后,更加确认鸽群有人为训练的嫌疑。
事情似乎朝着科学的方向进展,为了进一步调查,需要更多的样本。
长着翅膀的东西都不好抓,他派人去动手,可几个常年住院的老病人都坚称它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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