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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人家曾经说过。
另外三个风流倜傥的男医生虽然玩得花,但在关键时刻还算靠谱,纷纷统一战线。
“行了,散了吧,干活去。”
拧开门锁的前一秒,外面偷偷溜走一串脚步声。
*
兜兜转转,天空上盘旋的白鸽又从医院绕到酒店。
纹着大花龙的病患猛男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逃出医院通风报信。
套房门打开,他一瘸一拐地走进去,看到柏桑在客厅里东翻西找的,赶紧扑过去告状。
“桑老板,大事不好了!”
“小虫的肾被那群庸医给害没了!”
他纹的龙,他兄弟纹的虫。
两人在擂台上打得天昏地暗,送进医院以后又是好汉一条,一个在骨科,一个在普外科。
几步之外,柏桑正在抖落沙发上的抱枕,听见大花龙哭哭嚎嚎的,嫌烦地吸溜吸溜鼻子。
“咋咋唬唬的干什么?不就没了个肾吗!”
“进城以后就怂了是吧!忘了在槟城过的什么日子啊!家主还差点没肾呢。”
被某位白骨精治好的。
柏桑也懒得跟小弟解释更多。
“别墨迹!赶紧过来帮忙找东西!”
大花龙被教育地一愣一愣的,觉得头儿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他们这群裴家专业训练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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