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囊拍打腿根的动静越来越猛,直顶着她最敏感的那处,插得她控制不出倾泻的潮水,逼迫她在严丁青的说话声里高潮。
“宝贝,肏得爽吗?”他仍一刻不停地往里顶弄,即使她的甬道正深陷于高潮的战栗中。
“芝华是我的妻子你的儿媳,怎么可能故意不见你,给她时间冷静冷静。”严丁青耐心地劝。
身后是肉体相缠的闷响,芝华脑海里一闪,模糊想起婆婆敲门的动静,接着是她被捂住的嘴,被含住吸咬的乳尖……
“回答我,宝贝。”程濡洱又问了一边,话说得宠溺,语气却像警告。
外面是她的合法丈夫,仅隔着一道深红色大门,劝着前来兴师问罪的婆婆。
他们断然不会想到,仅仅五米的距离,醉酒的梁芝华正被人托着臀,腿间进出别的男人粗硬的性器,甚至被插到高潮。一颗心被情潮烘得爬满痒意,跟着血液往四肢百骸蔓延,濒临崩溃的快感越来越强,她被插到失智的边缘。
“你要是不肯回答,我不介意弄出点动静给他们听听。”程濡洱拉着她站直,双手抓住她如水球般晃荡的乳肉,极深地插进去。
一声呻吟跑到嘴边,芝华又生生咽下去。
忍得了一两次,却真的忍不了几分钟,刚高潮过的身体被肏得狠了,翻开的阴唇充血肿胀,完全被撑开成一个可怜的肉洞。
“舒、舒服……”芝华哆嗦着嗓子,细声细气求饶。
“喜欢被我肏吗?”他咬住她的耳垂,像接吻般吸吮,吸得她眼尾发热,热气蕴进眼眶化成一片模糊。
隔着门,严丁青还在劝,“我和芝华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程濡洱听着,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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