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显得炸耳。
程濡洱忽然睁开眼,闷声说:“出发吧。”
“谢谢。”芝华声音很轻,听起来嗡嗡的。
回去的路上,是裕生打开话题的。他问芝华,“您先生是做什么的?”
“是个小导演,有几部作品。”芝华谦虚道。
“噢,想起来了,是严丁青严导吗?”裕生又问。
“是的。”芝华也不多言,她原本就是不擅交际的性格。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裕生半个身子侧向后座,瞧着芝华,又看了一眼沉默的程濡洱。
“我们学生时代就认识了。”芝华答。
“青梅竹马?真让人羡慕。”裕生语气有些夸张。
一直沉默的程濡洱忽然“啧”一声,眉头轻轻皱起,不耐地看向裕生,沉声说:“裕生,你很吵。”
刚有些活跃的气氛,一瞬间僵下来。蒋裕生勾了勾嘴角,似乎在笑,接着识趣地转回头,不再说话了。
后来车里一直静得吓人。程濡洱好像心情不佳,芝华不晓得为什么。她暗自分析,应该不是她招惹了程先生,毕竟他们才刚认识。也许是被别的事烦住了,芝华默默想着,还是保持安静比较好。
如此一来,芝华坐在车上,昏昏沉沉快睡着,又猛地醒来。被人送回家却在车上睡着,总是不礼貌的,芝华试图清醒些,不得已问:“程先生,我可以开一下车窗吗?”
声音很轻、很甜。
等了几秒,程濡洱没见动静,仍是闭着眼的样子。芝华就这样看着他,又怕打扰了他休息,不知道该不该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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