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为什么,带着嘶声裂肺般的痛楚。
沉皓白心碎般的叹息,大力的搂着她,搂得很紧很紧,紧得就像连体人一般密不可分。
“不是送给别人,我不放心你,小舅舅会替我用心的照顾你。我不想宝宝在我离开之后又恢复之前的生活,一个人吃饭睡觉,带着虚假的表情孤独的渡过每一天,这样的你会让我心疼。”
“可这不是理由呀!”她还是无法接受沉皓白的想法,是他们的世界不同?无法感同身受他的想法:“沉皓白,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已经为你做到那些不该做的事,不代表我就能随便和男人睡。”
话说到这里时笑的胸口骤然发闷,闷到生疼疼剐痛,内心的悲愤让她开始口不择言:“如果非要给我找男人,为什么不能是余翰、李维星?必须是你小舅舅?他年纪都大我一轮,能满足我?”
司马禹看戏正看得津津有味,不料火居然烧到他身上来了。被人鄙视年纪大、不行,刀刀戳心口。
“小姑娘,行不行要实践了才知道。”
司马禹不笑时候的这张脸给人感觉一种畏惧感,带着钢铁般的铁血气息。明明是句黄腔,却让时笑禁音。她有种预感,如果再和他怂,他绝对会毫无顾忌的强了自己去实践那种行不行。
沉皓白看着她瑟缩的抖了抖,满眼都是无奈的宠溺:“好了宝宝,不能没礼貌。现在能安静的听哥哥说吗?”
他用虎口掐住时笑的下巴抬起来,保证时笑能完全看清自己脸才说:“宝宝的状况是天天都会有不太重的情欲,忍耐的时间越久,就会爆发得越厉害。你没感受到情欲的爆发,那是因为我在。可是读大学了怎么办?有需要了找谁?随便找?哥哥不放心,不如找一个我能安心放心的人。小舅舅是校长,长期住在校内,只要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找他解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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